旬离一看,孩子这是心疼他又内疚自责呢,心就更加软了。

“别哭,为师无碍。”旬离伸手,刚刚触碰到颜仓溟的脸蛋,颜仓溟就直接趴在了他胸口,双手还肆无忌惮的紧紧攥住旬离的腰身。

旬离从未和人这般亲近过,哪怕对方是男性,他也……

刚想把人推开,颜仓溟瘦弱的身躯就微微颤栗着,说话还带了哭腔:“师尊,弟子错了,弟子今日险些害师尊命丧黄泉,弟子怕了,再也不惹师尊生气了,弟子今后一定好好服侍师尊,让师尊舒服的过日子。”

旬离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是抱还是推开?

这话,明明没什么问题,可旬离为何听着感觉变了味儿?哪儿不对?

旬离微微皱眉。

书里没这句话啊,还有……书里没说颜仓溟爱哭啊?

“师尊为何不讲话?师尊可是生仓溟气了?”颜仓溟突然抬头,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距离更是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那双滚烫的大掌还禁锢在旬离腰间。

旬离莫名有几分脸红,视线微微乱飘:“为师没有生你的气……”手指刚刚碰到颜仓溟的肩膀,想将人推开坐起来。

颜仓溟就又哭着趴在了旬离的身上:“呜呜呜,师尊,弟子今后一定好好听师尊的教导,弟子好怕好怕见不到师尊了。”

颜仓溟哭得伤心,脑袋趴在旬离胸口,泪水浸湿了旬离胸前的衣裳,抱他也抱得愈紧。

仿佛真的是被吓到了。

旬离眼神莫名,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拍了拍颜仓溟的肩膀。

十九岁的年纪,在现代,还是学生,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他都二十有五啦,安慰一下小孩子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