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一袭白衣,衬得旬离越发肤如凝脂。旬离的五官生得柔和好看,唇瓣薄厚都很适中,安静的趴在那,俨然是一个活脱脱的睡美人。

可颜仓溟只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娘炮!”

颜仓溟从来不信旬离会对他好,他始终相信,旬离对他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了后面折磨他而做铺垫。

唇瓣有些泛白,颜仓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支撑不起身子,浑身上下都在疼,缠绕的纱布渗出了鲜血,丹田处……没有半点灵力波动。

颜仓溟慌了,脸色更加透明,一次次的努力,顷刻便大汗淋漓,可一次次都没有任何作用。

“别动!”一双大掌徒然握住了他的双肩,强迫他躺了下去。

颜仓溟面色微寒,咬牙沉闷叫了句:“师尊……”

旬离有些不自然的点头,视线落在颜仓溟包扎着的白色纱布上,血迹斑驳刺目。

丹田处更是惨不忍睹。

旬离莫名喉头发涩,魔种虽然暂时不会在颜仓溟体内生根发芽了,但是颜仓溟这满身修为算是全废了。

这无疑是在颜仓溟的心口上刺了一刀。

只怕对他的仇恨越发深了。

“这段时间,你就在为师这里好好调养身子吧,至于修为一事,为师会想办法。”旬离照着自己的心意说了这么一句。

颜仓溟微微收敛神色,低头,温顺的回答:“弟子谨遵师尊吩咐。”

留在这里?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他?旬离啊旬离,你也不怕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