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普利这一番担心却实属多余,二人回到家,他来不及坐下, 就把从林通那里打探到的消息统统告诉了执竟。

他眉飞色舞:“我给你说呀,小时的经纪人今天亲口给我说小时孺慕你呢!”

执竟进门的动作一顿,但仅仅一瞬,便又继续弯下腰, 将脚上锃亮的皮鞋脱下,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拖鞋。

赵普利在他背后毛毛躁躁地也跟着换,“老执, 咱俩也认识那么多年了, 你那点心思还以为我看不出来?”

执竟这回却是连停顿也没有了, 他只淡淡地问赵普利,“你问林通时煦对我的感情了?”

赵普利也不好说自己摆了林通一道, 不清不楚地答应了一声,又怕执竟不信,强调道,“真的,我亲口听他说的。”

“前辈的经纪人问后辈的看法, 你觉得,除了孺慕还能说出些什么来?”执竟在沙发上坐下,脊柱脖子紧贴着沙发的弧度,仰面闭着眼睛。

“不是这个道理,老执你听我说……”

赵普利坐在执竟面前,将夜里才发生的,能说的部分全都给执竟说了。

然而他解释得口干舌燥,执竟却始终闭着眼睛,连一点动作都没有变化。

“哎……”

赵普利深深地叹了口气,心知执竟是个认死理的人,自己再费口舌也于事无补,不如走人回家,还能让执竟多休息一会。

“砰。”执竟家的房门被赵普利重重合上。

原本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空旷而张扬的屋子里隐约响起男人的声音。

“孺慕……”

林通的工作室刚刚成立,注册地为了减税,选择在了平水,朝临没有落脚的地方,几人只好在节目组再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