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时煦有些意外,但还是接过来,两个人坐在练舞室的台阶边缘,就这样窝着吃。

jab看他吃的差不多,率先站起身,正色道:“你是个可敬的对手。”

时煦将饭盒放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没,我不行。”

“你舞台是不行,因为你练的不够。”jab说得坦然,“我们其他人在参加节目之前,都练了很久。”

他说的是实话,时煦有些不好意思。

“我能看出来,今天你练得不好。”jab又说。

时煦更羞愧了。

jab像是独来独往惯了,不太惯于社交,看时煦蒙着头不说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我的目标是第一名,但前提是,你拼尽全力。”

他说完,便把台上的歌词“砰”地一声扔进了时煦怀里,“起来,练ra。”

“哦,好、好……”

看jab一开始的非洲脏辫造型就知道,jab多半是个说唱高手。

时煦听他师范地唱了一遍,忍不住海豹拍手。

jab唱得比声乐老师还好!

却没想到jab看他这样,瞧他的眼神带上了两分嫌弃,“练。”

“这是我们的舞台,喝彩,不论成败,

都来自五湖四海,为爱,展示姿态……”

时煦有些庆幸词没被故意写成绕口令。但是这么长一句话,又要有韵律,又要快,还要不跑调,对他来说还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