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些太沉闷了,让习惯了碎嘴执竟的他有些转变不过来,只好一路满眼崇拜地偷看。

路过医务室,他找了个话题,“今天nety说,他早就知道柏肆会用体温计下毒。”

执竟下楼梯的动作顿了一下,旋即开口,“不,那是我下的。”

时煦满眼震惊,差点踩空。

执竟飞快地靠近他,一手托住他的手肘,帮他稳住身形,“我们当时并不知道换心的事。柏肆对出道那么狂热,让我们误以为下毒的事是受到了人贩子们的指使。”

“可是体温计……”

执竟像是敬业的化学老师,耐心解释:“是的,贡金属会让人中毒,但液体贡很难,一般让人中毒的,都是汞蒸汽。”

时煦骤然想了起来。

他秃头班主任讲过的案例,不正是一儿童误吞液体汞,父母以为要死,结果去医院没多久就治好了的搞笑案例嘛!

执竟:“柏肆那支体温计里的贡含量太少,留给你们的时间又不够完全挥发,在他进去下毒之后,我就将那一点汞打扫了。”

“然后顺便下了点毒?”时煦不可思议的问。

“嗯……没什么伤害的那种。”执竟耸肩,“只要多喝水,症状很快就能缓解。”

时煦想起来,执竟第二天来自己宿舍,的确奇怪地提了两桶矿泉水……

这狗贼!

要不是他那晚上没喝水,他岂不是连自己都要毒!

时煦的目光挪到托着自己胳膊的光洁手掌上,感觉牙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