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泣不成声,用力点头。

nety还在给时煦道歉,“刚来你们宿舍的时候,我态度不太好,还有……”

他看了柏漆一眼,话语间带这些壮士断腕的毅然,“其实柏肆要用体温计下毒的事情我知道,但那时候我也希望他可以出道,所以没给你们说,对不起!”

时煦有点尴尬。

倒也没啥对不起的,毕竟他也没中毒。

只是他听到体温计下毒的时候,忽然想起秃头班主任似乎讲过类似的,就是时间太长了,案件又比较小,有点想不起来。

年轻人没什么隔夜仇,而且柏漆和nety都是受害者,三人很快重归于好,一起去食堂觅食。

时煦正吃的开心,副导演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等到了时煦面前,又腼腆地搓搓手。

他低着头,在时煦耳边,“袁公子,导演想请你过去一下。”

一句“袁公子”时煦都要跳起来了,这是什么玛丽苏古早文称呼。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副导演,副导演指指天又指指地,露出八颗大门牙。

别担心,天知地知。

时煦内心拨浪鼓摇头:不,你不知。

导演休息室可以说是节目组最豪华的办公室。

但此时,原本导演的御用宝座却空着,作为前面前的茶几摆满了各种茶点小吃,各个精巧绝伦,看一眼就知道价格不菲。

房里唯一的活人——节目组总导演一脸虔诚,正在洗茶。

副导演推开门的一瞬间,总导演满脸堆笑,给时煦沏上了鲜甜的一盏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