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时煦毫不留情地咬了自己一口,愣是逼出了两朵泪花。

“这呢?”医生摸了摸他的后脑。

时煦红着眼眶回答,“特别疼,大夫。”

“行,我大概知道了。”医生倒退了两步,坐在桌案上埋头写了起来。

执竟拎着矿泉水走过来,“怎么把自己摔成这样。”

时煦抽抽鼻子,把眼睛里攒着的泪花挤了出来,“不知道呀,我可能身体不好吧。”

执竟点点头,给他抽了一张卫生纸。

时煦眼巴巴地望着他。

执竟低头一看,自己怀里抱着医生给的水。

“渴了?”

时煦点头。

又是学舞又是练拳的,他早就喉咙冒烟了。

执竟把水瓶给他,时煦要接,执竟又收了回去。

“哎……”时煦着急地要从床上跳下来,却又看见了执竟的动作。

执竟“咔”地一声拧开了水瓶,将没有瓶盖的矿泉水递还给他,瞧见他伸在半空的手,低笑了一声,“别急。”

时煦脸色有些发红,连忙两手并用地抱着水瓶掩饰般地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