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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呕——太恶心了!!!

时煦看着还在不断进消息的手机,一脸嫌弃地搓掉了一斤的鸡皮疙瘩。

还搓着,手机又响了一声。

摘哥:语音消息。

时煦点开。

摘哥操着一口明显是东北地区的焦池话:晚安讷,小宝贝。

“行了。”时煦嫌弃地关掉了手机,“知道是焦池的了,又有了声纹,明天交给警方,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进展。”

“那走吧。”执竟把手机拿起来,摘哥的消息还在不断地进,他顺手开了免打扰,往门口走去。

在休息室里跟油腻男聊了俩小时,时煦身心俱疲,一跟着执竟起身,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没吃饭?”执竟脚步一顿,侧头问他。

时煦干笑,“这不是,忙着查案……”

执竟点点头,没再多说,带着时煦从楼里出来。两人摸黑到了楼下,执竟的红色跑车格外亮眼。

时煦看了眼二百米外的评委宿舍。

痛骂资本主义的奢靡之风。

然后被执竟带上了车,直奔外面的小吃街。

大家都是无产阶级,互帮互助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