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往执竟那边走,执竟也起身往无人的楼里走去,两人你追我赶,很快到了个没人的休息室里。

时煦气势汹汹,手背“啪”地拍在了桌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呜……哥哥……我手烂了……”

执竟怔了一瞬,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才低笑出声,“休息室有药。”

他说着起了身,去一边的药箱拿药。

时煦自觉使唤了执竟,心里头得意,兴致勃勃地伸长了脖子看。

执竟拿起了温和的碘酒,看了看,放了回去,换成了极为刺激伤口的酒精。

时煦:“……”

时煦手上只是擦伤,面积不大,就是皮破了,里面的嫩肉零星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执竟拿着棉棒点了点酒精,“宝贝,你这个必须要消毒的,不然会破伤风。”

时煦干笑着咽了咽口水,“不用了吧,就这么点大。”

“那怎么能行。”执竟淡笑着,手抓着时煦的手腕,看似没怎么用力,却因为反抓着关节,时煦挣脱不开。柔软的棉棒按在手上,瞬间变成了千百根恶毒的小针,扎得他头皮发麻。

“疼疼疼。”他皱着眉叫唤。

——他其实没多疼,主要是想靠自己“柔弱”的声音,唤起执竟那稀薄的良知。

“知道疼了?”执竟面不改色,又沾了一些酒精给他擦了一遍。

……

渣男果然没有良知。

时煦的手攥起又展开,深吸了口气,挤出笑容,“谢谢哥哥,我知道哥哥都是为我好。”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