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b,你帽檐歪了。”

“jab,警察敬礼是这样的,你手伸那么高是要去抓太阳?”

“jab……”

“jab……”

时煦也不记得自己喊了几次jab了,直到他又一次提醒,“jab,你是去服务人民的,不是去收管理费的,能不能笑一笑?”

jab瞪圆眼,把大檐帽扔到了地上,“你是不是找茬?小子?”

时煦看到带着国徽的大檐帽沾了土,瞪了jab一眼,弯腰捡了起来。

他干啥了?

他比秃头班主任教学时温柔了一百万倍好吗?

“你还来劲了。”jab显然误会了他的眼神,撸了袖子就打算打人。

时煦什么人,虽然学的是信息工程,但好歹警校耳濡目染多年,收拾个jab不在话下。

只看jab一通操作猛如虎,跳起来就用出了时煦军体拳里的飞踢,时煦迅速一闪身,趁他一脚抬起,重心不稳,飞快地踢向jab着力的腿,让他瞬间倒地。

他往地下倒去时,双手还在时煦手里,时煦顺手一个反剪,按住他的肩头,摆出了一标准而漂亮的擒拿式。

“好!”附近几个小组的人哗啦啦地鼓起了掌,时煦抬头去看,收回目光时瞧见白桦树下的执竟,梦回篮球架下“定情之夜”。

这些人就像修理工们一样碍事!

他柔弱的小绿茶形象……

不行!必须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