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哥哥。”

“在。”

时煦一连念了几十遍哥哥,执竟次次都答应,时煦一直没注意,等发现了,脱口而出一句,“哥哥你占我便宜。”

“这次叫的还算好听。”执竟眼睛眯了眯,把手上的剧本合了起来,“宝贝,我上次是不是说了,见我不用洗澡。”

时煦一怔,没反应过来话题怎么转到这里的,迷茫地“嗯”了一声。

执竟笑眼发暗,“你次次都洗了澡来见我,会让我多想的。”

来了来了!

葫芦娃要来了!

时煦紧张起来,“这……这只是巧了,我只是喜欢洗澡。”

“哦?”执竟笑了笑,把剧本卷成一个长筒,顺着时煦的脸颊滑动,“那你刚才邀请我占你便宜,也是巧了吗?”

时煦喉头滚动,“是、是啊……”

“这么防着我。”执竟瞬间变了脸色,剧本构成的长筒从他的下颌滑到层叠的三层领口上,颈子上的汗濡湿了纸张,“做我的情人如果这么让你为难,你可以直白地告诉我,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没有。”时煦抬手抓住那个剧本卷,好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执竟不仅可以帮助他出道,也十分了解剧本。

不管是走理性攻势还是感性攻势,都是不可或缺的任务目标,他不可能放弃。

时煦手腕上青筋鼓起,声音没什么底气,“我真的很喜欢你,就是、就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我也有说过,我是个慢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