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露出的胳膊上有青色的旧伤,小拇指断了一截,监控中的脚步虚浮,眼底的青黑用遮瑕都遮不住,这种人不是赌徒就是吸/毒/成瘾。

要是做生意或者是家中有人生病急需用钱,不可能折腾成这样。

服务生猛地抬起头,又低下。

赌徒么?

邬苏笑了笑:“对方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三倍。”

服务生眼神中既有胆怯也有贪婪,但还是没有说话。

邬苏继续说:“要不五倍?还不愿意吗?”

服务生神色中的胆怯逐渐消失,贪婪占据上风。

“他给我二十万,你能给我一百万吗?”

如果能一百万的收入,谁还稀罕那二十万,还了高利贷之后就没有剩了,他要是再去赌,哪还有赌资?

邬苏如同恶魔的低语般问道:“那么,是谁指使你的呢?”

服务生是真的不知道背后人是谁,他们通过邮件联系,对方让他给邬苏下完药后找机会将人带去楼上的套房里,把她的衣服脱掉,然后那什么时拍照片和视频,拍好后发过去,只要将人看住,等到媒体记者来,他就大嚷和邬苏是情侣关系

服务生胸口拍得啪啪作响,他说他真的没有打算实施迷/奸,只是想拍几张照片和视频糊弄过去,万一被警察抓到,只拍照和相比,判刑的年数差很多。

邬苏似笑非笑道:“你还挺懂法。”

一直安静着的伏桀忽然走上前,狠狠地给了服务生两拳,服务生先是懵逼,接着鼻下涌出一股热/流,他叫嚷着“要死了要死了,打人了”,又喊道“一百万不行,加钱,必须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