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苏回来过年啦。”邬良吉摆摆手,状似毫不在意道:“我有啥事儿可办啊?这不,闺女新给买的衣裳,非得叫我换上,我拧不过她,这才穿上的。”

邬良吉撇撇嘴道,“说是什么f国的牌子,咱也没听说过,穿着怪别扭的,小丫头净瞎买。”

他嘴上这么说,言语间的喜意却表露无遗。

村里就这么些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熟悉,谁不知道谁呀?不就是出门显摆来了嘛。

村民们善意地调侃,“呦,不喜欢穿啊,那给我穿吧,我喜欢哈哈哈。”

“你家闺女可是大老板了,网上新闻都能瞅见她,以后你们可就享福吧。”

“良吉兄弟,咋教的孩子啊?我家小五你从小看到大的,看他有没有做生意的脑子?”

“良吉,过年上我家喝酒去啊,我让你嫂子多做几个硬菜。”

“”

人都是这样,看哪家穷得叮当响,却忽然发了笔横财,家庭情况好起来了,大伙儿都会觉得心里不平衡,可如果那家人的条件和他们差距巨大,比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一辈子都追不上,那么,众人就会只剩羡慕,嫉妒都嫉妒不起来。毕竟,已经不在一个层面上了。

邬良吉从村口小卖部买了盒烟,发了几支,和交好的哥们弟兄闲聊,突然,从外面跑过来一个熟人。

“良吉叔,你还抽烟呐!赶紧吧,跟我走。”那人慌张急切道:“燕姐的饭店让人给砸了!”

邬良吉一听,将烟扔到地上,边跟着他走,边急忙道:“咋回事儿!”

那人几乎要哭出来:“咱俩赶紧跑两步,到大路上看看能不能叫个车,我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