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块心头肉肯定不是程芮，到底是什么呢？邬苏想了想书中剧情，大概有谱后，内心一声冷笑。

邬苏心满意足地数完钱——一点五亿投给烨和影视，剩下的三七开，三份注入投资公司，七份转到已经谈好的利源地产。

利源是她早就盯上的一家地产公司，早年拍下几块地皮，但近年因资金链断裂迟迟没有开发，好似一块上等的肉品，因没有好锅好配料而炖制，所以长久的放在冰箱里冷冻，让人眼馋和心动。之前没有足够资金，但现在有了，她要赶紧将这块肉买过来煮熟吃掉。

做好计划，邬苏抬起头伸了个懒腰，随后靠向椅背，脚蹬地，老板椅后滑，笔直的双腿搭上办公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她歪头不经意一瞥，看到ay的神色。

“你不高兴？”邬苏奇怪道：“难受什么？”

ay猛然回神，她低下头喃喃道：“没想到程安国这么快就脱身了，明明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

腐朽老旧的思想，为了赚钱而品德败坏的奸商，她能懂得对方为什么能这么干净利落的脱身，但又不理解公关的本质到底是什么，是好还是坏呢。

想来想去给她自己绕糊涂了。

听她说完，邬苏笑了，小秘书这是钻牛角尖啦。

“知道能量守恒定律吗？”邬苏问。

ay老实地摇头，“不知道。”

邬苏站起身，端着水杯走到落地窗前，她笑道：“没事儿，我也不懂，但我始终坚信，世间万物万事发展皆要守恒、公平，恶人能逃一次两次三次，可他们做下的恶，总有一天会反噬，将他们吞没。”

不符合发展规律的世界是错误的，有bug的，不是全体灭亡再次得到新生，便是有个人会出来将一切拨回正轨。

ay小声道：“不知道反噬的那一天什么时候会到可能我看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