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姐姐在镇上的饭店里当服务员,按理说中午应该不休息。

邬燕用手背抹了下眼泪,小跑过来抱了下邬苏,哽咽道:“下个屁,我请假来的。”

她一个小时前接到老爹的电话,说是妹妹回家了,差点以为是幻听,连连问了好几遍。

等挂了电话,没顾得上老板娘发黑的脸色,说了一声就坐车跑回家了。

等邬燕情绪缓和些,邬苏给她介绍了ay。

邬燕赶忙和对方握手,又轻轻地戳了下邬苏的脑门,“一声不响的,居然开公司啦?”

她对妹妹总有种迷之自信,觉得自己妹妹学习成绩那么好,去了大城市学习,耳濡目染地学会经营公司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邬苏将邬燕拽到院子的角落里,悄声问:“爸妈没提过她的事?”

有些事不好直接问父母,但对年长的姐姐是可以说的。

邬燕比邬苏年龄大了一轮,从小爹妈忙的时候都是她在带孩子,姐俩十分亲近,默契度也足,很快理解妹妹说的“她”是谁,“你走了之后在吃饭的时候说过一次,也就那么一次,她啊”

原来,邬良吉陈秀秀都见过程芮。在程安国派秘书来接邬苏之前几天,程芮私自来过邬家村,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当时躲在院子外鬼鬼祟祟的模样被邬良吉看了个正着,等邬良吉走出去问她是谁时,她满脸嫌弃厌恶地跑掉了。

邬燕叹了口气:“咱爸妈文化程度低,但他们不是傻子,你走的当天晚上,咱爸就把遇见她的事儿给说了,不稀罕咱穷人家就算了,爸妈没想过勉强。”

邬苏想了到什么,又问:“我刚进村子的时候,听王大妈他们说我去上学什么的,怎么回事儿?”

邬燕苦笑道:“抱错孩子这种事在咱们小村子里太稀奇,你也知道他们虽然人不坏,但嘴皮子实属有些碎,爸妈怕以后上门打听的人多嘴杂,就编了个瞎话说你去外头上重点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