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芮眼眶通红,眼泪要掉不掉的,“姐姐,你住我的房间吧,我住哪里都没关系的,只要能和妈妈爸爸在一起就好。”

“这不是不傻吗,还知道自己是个外人呢?整天装什么腊八蒜。”邬苏嫌弃道,“谁要住你那屋啊,一股子白莲味儿,打三米开外都能闻见,呛鼻子,真恶心。”

程芮:“……”

邬苏这嘴叭叭叭的,她恨不得冲上去给缝上!

本来是假哭,这下子让对方给怼的眼泪是真出来了。

不管程芮怎么装可怜装懂事,邬苏就是不接招,你给我一句话十八个弯,我就跟你打直球。

眼看这事儿处理的差不多,程安国收尾道:“行了行了,女孩子家一天到晚的不要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邬苏你多学学你妹妹——”

邬苏叉着腰笑出了声,“学她什么?学她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学她装模作样?还是学她未语先泣让人看了手痒想给她一耳光?”

程安国:“……”

生意场上的死对头都没她这么难缠!

程安国不欲多说,又回书房去了。

邬苏从一楼叫了个保姆,让她帮忙将行李搬到了三楼,对于站在二楼走廊的这俩母女看都没看一眼。

收拾好东西,邬苏将套房的门一关,蹬了鞋就往床上一跳,打了两个滚,“啊!舒服!”

这床虽然没有三米乘三米,却也有两米二乘两米四,比她上辈子睡的高龄十几年废品站淘来的一米五破木板床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