奂欢不信地打量他:“你怎么知道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除非你亲眼看到过。但如果你亲眼见过,那么按“取不下来”的定律这戒指就还在那个人手上,不可能落到你手里。所以你在骗我,快给我取下来。”

亓吟挑眉:“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那个以身试法戴戒指的人就是我呢?”

奂欢愣了一下,看向他的手:“那你怎么取下来的?”

亓吟突然放慢语速,缓缓靠近奂欢,停下后,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地道:“我是把我的手指折断,从断口取出来的。”

“”奂欢沉默了一会儿,半信半疑地扯了扯嘴角,“你神经病吧。”

看他神色明显有点恐慌,亓吟哈哈大笑道:“这又有什么?断了会重新长出来的,我上次断了很快就复原了,没什么大碍的。”

“”奂欢听了更不想说话了。

但盯着手上戒指看了良久,他还是觉得不取不行,便又转过去对亓吟道:“你还是帮我取下来吧。”

亓吟挑眉:“想清楚了?”

奂欢点了点头:“嗯。”

亓吟伸出手:“那就只能把你手弄断再取下来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奂欢一听立马收回手,转身背对亓吟,胆颤心惊握着自己的无名指:“别别,没有办法可以再想啊,何必这么丧心病狂?”

亓吟绕到他身前说:“这么说,你是愿意收下这枚戒指了?”

奂欢放下手,无奈转头:“你到底为何要给我戴上这个戒指啊?”如果是有那层意思直接跟他说就好了,何必神不知鬼不觉就戴在他手上?要他说,这人就是来使坏的。

亓吟终于向他坦白:“自然是向你求婚。”

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奂欢深吸一口气,努力抑下被人求婚的震惊,顾左右而言他:“你要求婚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擅作主张”

“我若是直接对你说,你能同意吗?”亓吟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