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他真要不顾一切往外跑?

林墨予觉得完全不是问题,直接把熟饭弄成生米,舟重新雕刻成木头,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去追人。

“”

事到如今,司未渊还能怎么办?无奈下床,穿上衣服跟着他走了出去。

因为司景他们并没发现林墨予就在附近,所以没有戒备,像散步一样走着,很快就让林墨予找到他们踪迹。

林墨予跟在他们身后,冰冷地注视着他们,观望着何时下手。

而司景和游逐晏还在前方毫无察觉地聊着。

“今天那小子说他们在这里,但来了之后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他不会骗我的吧?”司景说。

游逐晏摇摇头:“他就算想,也没有那个胆子,应该是已经走了吧。”

司景反手按了按脖子:“不过那个冷泉泡着还挺舒服的,也算不虚此行了。”

林墨予默不作声继续跟踪,可是在高度专注的追踪下最终还是误踩了一根树枝,发出吱呀一响,暴露了行踪。

司景游逐晏转过身来。

“林墨予?”司景看到他,比林墨予看到他情绪还要激动。

游逐晏还是一如既往地普信:“这不是曾经豁出性命为我偷书的林墨予吗?悄悄跟在我们身后,是来看我的吗?”

林墨予吐了,真的吐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他恶心到了还是突然运动导致身体不适。

吐完,他骂出了两人最不爱听的话,欲先在口头上过过嘴瘾:“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不要脸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