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渊眉一挑。

他一说,众仙君也纷纷赞同,道:“阉!必须阉!”

“……”

他们倒不是真的正义凛然,而是纯粹想看热闹,阉人多好玩啊,反正痛的又不是他们。

结果这人就真在众仙的强烈要求下被仙侍拉去阉了,以平众怒,还有很多仙君去围观。

被打的仙君在原地失了会儿神后被他的朋友接走了,离开了仙府。

送走段千寻后,林墨予回来深深凝望了司未渊一眼。

想起司未渊本质上也是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心机深重的人,林墨予不由怒从心起,路过他时嘲讽一笑:“呵,男人。”

司未渊默默望着他走进屋内:“……”

他又哪里惹到他了?

第二天醒来,林墨予发现自己的木牌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影,忽然想起昨晚他的衣带被那人拽下,而他的木牌就别在衣带里……

林墨予脸色唰得一白。

难道是那个男人给他拿走了?

他匆匆跑回昨天被扯掉衣带的地方,地上什么都没有,多半是被那人拿走了。

林墨予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百般无奈下只得去寻那人。

不出意外天竺鼠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木牌的味道,这是他现有的凌青夜唯一的贴身之物,弄丢了凌青夜的事将再无进展。

因在同一个地方,冷星河又没有刻意避着他们,只是不曾以真面目示人,林墨予很快就找到冷星河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