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怎么跟林墨予解释这两个人在被拿去融剑之前若是身体受损,那炼出来的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而且剑身附带的催情效果也会不尽如人意。

所以他不是不动,而是不想给林墨予一个瑕疵品。

反正他们进了炼器炉后会生不如死,现世的惩治所造成的苦楚跟丢进炼器炉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见司未渊不语,林墨予便觉得他是心虚了,得寸进尺道:“被我说中了吧?在你心中,其实司景和游逐晏二人地位不知比我这个不成器的随侍弟子高了多少。”

林墨予深吸一口气,又道:“既然你那么中意他们,又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弟子留在身边干什么?既然你这么不在乎我的感受,那你就尽管去庇护他们好了!”

“住口,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误会,司未渊彻底被他激怒了,一时没制得住灵气外露,一道光晕自他身体向四面八方迸射开来。

林墨予由于和他贴的最近,直接吐出一口血,被震晕过去趴在桌上。

“”

看到他昏过去的模样,司未渊百般后悔,看他的眼神心疼又无奈。

帮林墨予治好伤后,便没再吵醒他,让他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趴在桌上安心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林墨予像往常一样醒转。他打了个哈欠,咂了咂嘴,一睁眼就看到桌子上一滩血迹。

他刚睡醒,脑子有点发懵,一时还想不起来昨晚的事,只是对着桌上的血迹发神。

此时身后响起一道温润之音:“醒了?”

林墨予愣了一下,正想转过去回话,就听到门外也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往外面一看,只见一夜未归的冷星河收了剑推开对面的门进屋了。

接着他又看到衣着破烂疲惫不堪的凌青夜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进来。

凌青夜老远就看到屋里坐着人了,但没看全,但基本可以确定昨晚上林墨予应该是先回屋了,便垮着个脸进门:“林墨予,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没义气了,昨晚情况那么危急,你居然自己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