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范侠惶恐跑了过来,双手搭在宁小北不住颤抖的肩膀上。

话音未落,一双滚烫的唇贴了上来,携着仿佛只有一瞬,又仿佛整整过了十六年的思念。

排山倒海,丘峦崩摧,熏神染骨,没入骨髓。

范侠只是一愣,便毫不犹豫地回应了起来。

房门外,两位戴着口罩的老人慢悠悠地下了电梯,沿着走廊走来。

“建国我跟你说,小侠他就是小题大做,我现在又不是开不了车,还需要他们去接你?我一个人就把你接回来了。要我说这次你就跟我一块搬回筒子楼,我听说工人新村要加装电梯了,以后住起来更加方便了。”

赵景闻身边的男人点了点头,保持多年的板寸头虽被染上了霜色,但容貌依然俊秀,精神颇佳,是个帅气的老爷爷。

七八只白鸽扑棱着翅膀从高楼的窗外飞过,绑在鸽尾上的哨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根翎羽从窗外飘了进来,落在房间内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的肩膀上。

“小北,小侠,我们回来了。”

为了给两个孩子们一个惊喜,两个老顽童悄无声息地推门,却意外撞见了眼前的一幕……

“范侠!”

赵景闻大喝一声,手中拎着的行李袋落在了地上。

我的鸡毛掸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搓搓手,就,不好意思,番外第一篇没来得及写完,今天只有一更了。大闸蟹吃多了狂跑肚子。猛虎落地磕头!我保证明天一定有甜甜的小饼干!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