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接二连三的消息让他无所适从。

凯哥和彭老师的,丁哲阳和常乐蕴的,还有刚才新鲜出炉的那个,凯哥的初恋的事情,桩桩件件听在范侠的耳朵里,搅得青年的心绪不宁。

他把自己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宁小北修长的脖子上。

他以前常觉得小北的脖子比跳芭蕾舞的女生都来的漂亮,脆弱易折,就是白天鹅的脖子。

他黑色的手背搭上去更是显得黑白分明。

山间的风吹开雾气,月亮露了出来,照在木质窗框上,也印在眼前这副美丽的胸膛和脖颈上。

脆弱的像是块美玉的身躯,是他的,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流下,落在凝脂般的皮肤上,一颗两颗,越来越多。

“宁小北,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青年勉强自己扯出笑容,却无法止住断了线似得泪珠。

“你不要我的话,我一定会死。我老爸不要我,我老妈不要我,都可以,真的都可以。但你不行,宁小北你不行……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杀了你,我们一起死,一起死好不好?”

他说着那么狠的话,说他要伤害他,但是那握着脖颈的双手却是如此温柔,不敢多加一分的力。

毕竟那是宁小北啊……

范侠低下头,麦色的肩膀倒映出月光,倒三角形的身材仿佛希腊神话中走出的神祇,或是侍奉宙斯的美少年。

肩膀颤抖着,美而脆弱。

“范侠……范侠……”

漂亮的可以去弹钢琴的十指伸出,环绕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