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地说,是在酒吧的二楼。

“哦,你们问的是越越他们呀……”

兜了一圈,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时间出发回到大学城。不过没有回各自学校,而是先去了趟酒吧街。

放着《莫呼洛迦》音乐的酒吧里,依然不正经的老板蛇一样地卧在一张卡座上,吞云吐雾地吸着水烟。

他看着宁小北捂着嘴巴,一副“拒绝二手烟”的模样,低头一笑,露出十指涂了墨绿色丹蔻的指甲,那绿色就像是沉在湖底几百年没有见过阳光的厚重苔藓,阴暗厚重,几近于黑色。

“前几个月是来过这里,住我这间楼上。”

他指了指二楼。

“现在呢?”

范侠抬起下巴问道。

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就一直护在宁小北身前,从宁小北嘴里知道这是一间同志酒吧后,这家的神经就紧绷着——小北那么好,被别的男人看走了怎么办?

“哎呀小弟弟,与其担心你身边这个,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这里‘遍地飘零’,都是‘无一无靠’的可怜人。最缺的是弟弟你这样的猛|男了。”

vendy说着,冲着范侠吐了一口烟圈。水烟的烟气不同于普通的香烟,带着一股雾气,和一股水果香精的味道,从他的嘴里喷出来,真有些神话剧里妖精的味道,吓得范侠往后一缩,躲到宁小北身后。

老板见状笑得前仰后合,可能被自己喷出来的雾气呛到了,又咳嗽了两声,眼圈红红的,更不像个人了。

“你们来晚了。”

他说。

“他们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