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侠不住地点头,拼命忍住几乎都要泛滥到脸颊边的笑意。
“帮你也买一件羊毛衫,都几月份了你还穿得那么单薄。警察的工资那么低么?”
宁小北看着了一眼他光溜溜的脖子说道。
“我……”
范侠刚想说这才几度的天气哪里需要穿羊毛衫了,而且我这健美的身材人人看了都说好,不露出来不是可惜了么。
不过又听到宁小北要给他买衣服,开心的眼睛顿时都眯了起来,乖乖地闭上了嘴吧。
说起来,就连范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自己会对宁小北这样百依百顺。他在警局也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头头”,平时在下属面前都是极有威严的。多么凶神恶煞的罪犯到了他手里,都能乖乖交代问题。
但是见到了宁小北,他那火爆刚烈的脾气莫名其妙就软了,服了,没气了。下意识地就想顺着他,贴着他,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这算什么毛病。
上回他单独来养老院,把这个情况告诉舅舅赵景闻,赵景闻张着嘴半天不说话。
“舅舅,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范侠焦急地问道。
“我……我说不来。你自己想。他是你兄弟,又不是我兄弟。”
赵景闻摆摆手,布满皱纹的面孔露出几丝尴尬。
“哎呦,那你也和宁伯伯做了一辈子兄弟,你帮我参考一下呀。”
“无法参考。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