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宁小北越听事情越不对劲,“谁们?”

“还有谁?丁哲阳和老班的车呗。哎,就是教师车棚离得有些远,不然我天天去拔。”

“所以你究竟干了几回这事儿?”

宁小北听了都无语了。

难怪隔山差五他就能在学校附近的修车摊见到闫冰如骂骂咧咧在那里修车,这回总算知道原因了。要知道学校门口修车摊的糟老头子坏得很,别人的摊子打气筒用一次三毛,他要收五毛。装一个气门芯,别家一块,他要收两块五。一般只要车子还推得动,学生都不乐意去他家修理。闫老师的气门芯总是丢,一丢就寸步难行,可不是总要光顾老头修车摊么。

“也没几回啊。再说了,也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干。有几回我才到车棚就发现她的气门芯早就不在了。”

闫冰如可招人恨呢。

范侠比了比自己的胸膛,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这都是——‘替天行道’!”

“要是被发现了,你可以就惨了。”

常乐蕴担心地说道。

“我怕他们不成?自己搞歪风邪气,还怕人说呢。”

范侠义愤填膺地说道。

本以为季国祯校长被开除后,学校里的气氛会好一点,谁知道新来的校长才整顿了没几个月,还是一切照旧。

就别说师生间送礼成风这事儿了,刚换了人承包的新食堂——前几天范侠居然从菜里吃到了一个香烟屁|股!

他拿着半截香烟屁|股去食堂找人要说法,结果被老板塞了一张五块钱,让他就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