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麻烦让让。”

赵景闻说话间把衬衫袖子卷了起来,和宁建国一人一边,把落满灰尘的铁夹子从房门口腾了出来,一点点地往楼梯口那边走去。

“老大,这里灰大,你往后面站站。”

范侠见状,也不甘落于人后,他走上前去,一手拿起一个破篮子,一手拿起个秃了毛的扫把,跟着两个大人下了楼。

“咳……老公,出来搬花盆。侬死忒了啊?我站在这里喂了半天蚊子了侬都不出来。”

田阿姨见连小范侠都主动帮忙了,顿时脸烧得通红,转过头对着自家男人喊道。

不一会儿,门口的垃圾堆都被清理干净了。工人们没法子,只好起身,把家具一件件搬进了屋子。

那领头的男人本来想趁机搞怪,故意弄坏家具。

谁知道刚才这两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居然也走进了屋子,两个人四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的动作。没有办法,男人只好打消了主意,轻手轻脚地把家具放下,不甘心地拿钱走人。

“怎么才这点钱?这种单身女人搬家,你居然没有‘敲竹杠’?”

男人带着队伍回到卡车上,坐到了驾驶座旁,从八百元里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司机,司机接过钱,看着男人手里薄薄的一沓钞票问道。

按照他们历来的做法,遇到了单身的女人,或者是没有子女的老人搬家,到了地方不翻个一两倍简直对不起自己。

不想出钱?兄弟们把东西一扔,你自己搬去吧!

“骚|女人,刚下车就发骚,勾引了两个大小伙子帮着她死盯着我们。晦气!”

工头狠狠地摆了摆手,“走吧走吧。今天算是亏大了。”

赵景闻喜欢健身,家里放着各种哑铃,拉力器。他早年还跟着师傅在公园里学过扔石锁,衬衫下面的肌肉绝对“邦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