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这一点他到现在才明白。

他们两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闹腾，哪怕是现在气氛胶着两看相厌，可双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对对方的在乎。

倘若没有在乎，又何必如此苦苦纠缠呢？

季明寒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傻子，偏偏还是没人在意的愚蠢的傻子。

“你，你放开，陆知白！”陆以然心里的火烧到了全身，拼尽全力甩开陆知白，站在距离他三步开外的地方，凶狠的盯着他。

“你到底要怎样？”她冲他怒吼，虽然不至于歇斯底里，却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弧勇，“陆知白，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滚出去！”陆知白深深望了陆以然一眼，而后二话不说将季明寒揪起来，扔出门外，“哐啷”一声，房门被重重摔上，偌大的包厢内所有的东西都被惊得跳了一下。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陆以然，拿出手机，指着屏幕上的照片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

辞色锋利，显然怒不可遏。

陆以然冷冷一笑，转身坐在沙发上，“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陆知白，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现在的你，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她的声音嘶哑低沉，如同沙砾摩擦着锅铲，透着难以言明的悲凉。

陆知白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正常，他死死盯着陆以然的眼睛，仿佛要判断对方的话音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