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父异母,怎么就违背伦常了?”

陆道载:“好啊,你为了这个女人,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吗,陆知白,你可真是好样的!”

暴戾的声响还在身后响彻,陆以然却已经被陆知白拉着走了,她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拉着,直到车门声在耳边响起才回过神。

狭窄的空间内一片诡异的寂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心跳,似乎任何声音都已经消解。

“你,你刚刚……”沉默良久,陆以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将头埋得死死的,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身边这个男人。

“帮我擦药。”陆知白淡淡道。

“啊?”陆以然疑惑的抬头,正巧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眼:“干嘛?”

陆知白从方向盘左侧的置物架上拿了个白色小药瓶递给她,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唇角,笑着道:“这巴掌可是为你挨的,你忍心不管?”

他的笑一如既往的邪肆,又坏又吸引人,陆以然无法抑制的沉溺,目光呆得挪不开。

“怎么,几日不见思之如狂?”陆知白单手揽过她的肩膀,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一句话说得异常暧昧。

温湿的气息扑在脖颈之间,陆以然又没出息的红了脸,耳朵都快跟猴屁股一个颜色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活该被打。”

陆知白没忍住笑了出来,却一不留神牵扯到唇角的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他微微蹙眉,捏了捏陆以然的耳朵:

“好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我挨打是为了谁?”

“那谁让你乱说话,我们,我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