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一脸嫌恶的指了指叶梓,恼声道:“我也是后来才发现她的丑恶嘴脸,今天来就是为了跟她断绝关系的。”

“嗬!”有人发出嘲讽的笑声。

陆以然饶有兴味的欣赏着这出好戏,她甚至不打算插手了,端看着这两人相爱相杀就已经足够。

叶梓异常艰辛的从地上爬起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任黎,“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是个圣人,从头到尾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她的目光那样嘲讽,话音那样冷冽,明明是副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任黎却丝毫没听出她话里的讽刺。

他甚至腆着脸笑了笑,讨好的说道:“以然,你听到了,这贱人招认了,我,我是无辜的……”

“你无辜,你确实无辜,无辜又肮脏,任黎,我一直觉得你已经够可耻了,没想到你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认知下限。

还真是清新脱俗啊,你不妨跟她们说说,自己这么长时间都做了什么,让一个女人背锅,你倒能做得出来。”

叶梓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任黎的衣领,咬着牙恶狠狠道:“我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无赖,就应该让你跟那个贱人一起死!”

任黎被她疯癫的模样吓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咽了口口水,讷讷的说:“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胡作非为,一切都是你干的,是你杀了舒然。

是你一次又一次在背后胡乱攀扯,搞坏陆以然的名声,也是你买通钱三对舒然的父母赶尽杀绝,也是你找人害了那个助理……”

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可说到最后他渐渐发现些不对劲来。

“你这是,不打自招啊蠢货,老娘还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东西,我服了。”南挽禁不住笑得东倒西歪,差点扑在陆以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