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再有事没事拿她身边的人威胁她,她愿意受你威胁,我们可不愿成为她的拖累,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大家一起玩完!”

陆知白的脸阴晴不定,眼眸微垂,里头似划过一抹自嘲。

南挽说得不错,陆以然这只野猴子早就翻出他的手掌心了,要想控制,也只能用这些连他自己都看不上的手段。

真怪了,打不得,骂不得,明明是她做错了,硬死犟着不低头也罢了,宁愿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来找他,也不愿给他半个好脸色。

偏偏他还没法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说得太多了。”他沉声道:“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

南挽心头火气“蹭”又上了一个高度:“怎么与我无关,她是我姐妹,我就得护着她,偏你还用我来威胁她,陆知白,你卑鄙!”

陈媛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忙捂住南挽的嘴:“别说了,你想害死以然吗?”

转头干笑两声:“抱歉哈陆总,她性子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但是您也瞧见了,以然她不想见你,大家不如都心平气和一点,想一想……”

“陈媛,南挽,让他进来吧。”陆以然的声音从病房里头传来。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眼底都浮现出担忧的神色。

熟料陆知白反倒没了动静,站在门口半天一动不动,低着头,高大的背影染上寒霜。

“他这是怎么了?”陈媛暗搓搓的问:“会不会气得太厉害了,毕竟你刚刚说的那么难听。”

南挽冷哼一声,拉着陈媛边走边说:“我说的一点儿没错,他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不该耗着她。”

她的声音虽压低了不少,却还是一字不落的飘进陆知白耳朵里,他僵直的背微微一颤,手握住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