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叶梓嘶哑而愤怒的声音:“陆以然,你还敢来,你竟敢来这儿!”

她面目狰狞,眼神狠戾,看到陆以然就像看到杀她全家的仇人,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来。

陆以然毫不惧怕,甚至悠悠的往床边的黑色沙发椅上一坐,边欣赏自己新做的水红色指甲,边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来看看你呀,毕竟我们可是同事。”

她眼尾微弯,唇角轻轻勾起,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流露出高贵与美艳,光这份贵气,便让叶梓望尘莫及。

“陆以然,你这个卑鄙小人,你那天就是故意刺激我的,说,你跟舒然到底什么关系?”

叶梓后来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陆以然当时的神情目光分明昭示着她早有预谋,自己不过是踩进陷阱,被迫演了一出戏罢了。

陆以然:“哪怪我刺激你啊,明明就是你做贼心虚好吗,叶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她施施然往沙发椅上一靠,神情慵懒,眼底无限嘲讽。

叶梓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盯着陆以然,之后忽然瘫坐在床上:“你,你到底是谁?”

舒然死的时候明明只有自己一个在场。难不成这个陆以然不是人?

“我是谁,你看不出来吗?”陆以然倏然望向叶梓,目光如炬:“叶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哪些事情,自己清楚,别人也清楚。”

叶梓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胸口剧烈起伏,低垂着头,整个人身上迷茫着阴鹜的气息。

沉默许久,她忽然疯了一样扑下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陆以然跟前,“陆以然,我不信,你在诈我,你就是想用话套我!”

她将两手搭在陆以然沙发椅的两侧扶手,身体与沙发形成合围之势,阴冷的脸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