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我,你,受死吧。”它忽然伸出惨白的手,死死掐住任黎的脖子。

而后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任黎发现不对劲时,一口麻袋已经兜头盖下。

南挽卸掉长发,裹上羽绒服,问兄弟要了根棍子照着麻袋就是一顿狂揍。

“贱男人,你个不要脸的贱男人!”她边打边骂,“害死舒然,你特么跟那个贱女人倒活的好好的,不要脸的东西,看老娘不砸烂你的猪脸!”

噼里啪啦夹杂着闷哼的声响回荡在巷子里,陆以然去而复返,饶有兴味的欣赏着这出好戏。

南挽看到她了,冲她招了招手。

“你不来两下,我记得你以前蛮能打的。”

陆以然闻言一愣,美艳绝伦的脸上渐渐浮现出阴险的笑容,她甩了甩脖子,又转了转手腕,夺下南挽手里的棒球棍。

南挽找来的打手都是功夫到家的厉害人,一堆人没几下就把麻袋里的人打得没了声音,陆以然示意他们退后,自己猛一棍子打下去。

明明已经没声音的任黎忽然惨叫一声,在麻袋里蜷缩成一团,似乎被击中了重要部位。

陆以然暗爽,咬着牙,一棍一棍的抡,心里暗骂着,贱男人,贱男人,老娘不把你打得半死,老娘不姓舒!

没多久她便出了一身薄汗,干脆脱了羽绒服,撸起毛衣袖子放开了打,渐渐的,棍子上染了血,风里也有了血的味道。

她这才稍稍解恨,“啪”的扔了棒球棍。

周围打手已然看呆,没想到这姑娘看起来柔弱,竟然这么能打,可见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句话太对了!

南挽憋着笑,过去在陆以然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个女人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