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唇角微勾,眼底瞬间浮上一抹亮色。

“你这样不对。”他戏谑的说,有种逗弄酒后良家妇女的意味。

陆以然来劲了,勾住他的脖子,声音拖得长长的:“哪里不对,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说话间,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全喷在他脸上,陆知白向来厌恶这种味道,此刻竟也没恼,盯着她的脸,目光微怔。

她脸上仍挂着憨憨的笑容,丝毫不知自己已被恶魔盯上了,砸吧砸吧嘴巴,一脑袋磕在陆知白胸口。

后者暗暗皱眉,弯身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知是这一下太颠簸还是如何,陆以然秀眉一拧,“哇”的吐了。

吐在了陆知白身上,某些东西从他胸口一直往下淌。

“陆,以,然!”陆知白一脸寒霜,咬牙切齿。

酸苦的气味弥漫开来,要不是他还保有最后一丝绅士风度,早就将怀里这个醉鬼扔地上了。

慢慢将她放下来,一手撑着不让她瘫倒,一手去解西装扣子,“哗啦”一声,这件价值十几万的手工高定西装瞬间被他撇下,成为垃圾堆的一员。

好容易将这女人弄进屋,陆知白赶紧去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再一看,这女人大剌剌躺在床上,已经睡得昏沉。

陆知白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二字来形容,过去用脚踢了女人一下:“起来,去你屋里睡。”

他明知道陆以然已经醒不过来了。

又装模作样的踢了一下,布满寒霜的脸逐渐消融,将她半抱起来,小心翼翼的脱去衣服,放进浴缸。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

陆以然在一阵头痛中悠悠转醒,挣扎着坐起来,按着脑袋喊道:“刘妈,给我熬完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