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勾勾盯着叶梓的眼睛，脑中浮现出自己在水中绝望扑腾的画面，一瞬间戾气浮现。

“我也不会杀了你，但是，如果这儿有游泳池，或者浅水池，我倒想把你推下去，自己坐在这儿看着，看着你一点一点沉下去，任凭你被淹没……”

她的声音里透着浓烈的怨气，如同一柄利剑，直刺叶梓的胸膛。

叶梓堪堪倒退一步，看着陆以然的目光如同见鬼，脸色煞白：“你在胡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陆以然笑得阴冷：“我是陆以然啊，我在等着你道歉呢，快点来啊。”

叶梓眼眶发红，盯着陆以然的眼睛，似乎透过这双瞳孔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太像了，那声音，那语气，那目光……

叶梓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再看陆以然的眼睛。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忽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再次抬眸时，眼神终于恢复了清明。

“你想怎么做？”她认命似的道。

陆以然拿起红色的油彩，往手背上涂了一点，勾起笑唇。

叶梓乖巧又无奈的把脸凑过来，陆以然拿起红色的油彩直接往她脸上一泼，黏稠的红色液体立刻让她的脸变成了红色，可怖极了。

“你干什么？”叶梓惊恐后退，此时她脸上胸前都是红色，就连手上也是大片的红，不知道的说不准会以为那是血。

陆以然起身将叶梓抓到镜子前，揪起她的头发：“叶梓，看看你的样子，这油彩像不像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