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瑢璋眉睫微颤,将小姑娘的手抓了下?来,放在了唇边,亲了一下?,才轻轻咬了咬。

“可你也很怕我。”

哪怕她知道他对她好,她还是害怕。

谁对恐惧的东西,都本能想逃离,她也不会?例外。

“我没有……嘶……”妘娇的话?还未说完,指尖就传来了微痛。

“怎么会?没有呢?我杀人无数,嗜血如命,那些朝臣都很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我摘了脑袋,朝堂看起来上下?同心的样子,其实他们并非真心臣服于我,只是他们奈何不得我罢了。”

傅瑢璋握着她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唇瓣也缓缓,从上往下?滑,流连片刻后,轻轻咬上了她的锁骨,语调渐冷。

“你压根不知道,我多想关着你,就连这间屋子都不想你出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眸色里的疯狂与偏执,一点一点翻滚,在酝酿着,如巨洪,即将涌泄而出似的。

任由她自由出府,不过只是看不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着她对谁都这般好,她心里装了越来越多的人,他的心就越来越空洞,他不知道,她就拳头大小的心,有多少空间是可以给?他。

在这一瞬,他脑子里,甚至晃过一个疯狂念头,与其等她将来离开他,不如现在就抱着她一起入地狱。

妘娇就算看不见他的神情,也能感受出来他的情绪,顾不上被他捏得微痛的手,将手抽了出来,抱住了埋首在她怀中的脑袋,轻轻安抚着。

“你别这样,我不会?离开的,真的。”

傅瑢璋没有说话,只抬了抬头,咬了咬她的唇瓣,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