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的手,一直在她后背流连……

她未留意到身后的人,呼吸有些浑浊了。

只当抹太多了,需要推久一些才能融化和吸收。

渐渐的,她感觉身后的人似乎越来越往她身上靠近,手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热。

她终于发现了异常,心下咯噔了一下,想要回身看的时候,那一只在她蝴蝶骨流连的大手,裹着润滑的膏脂,像一只狡猾的泥鳅往前滑去……

蓦地?,她猛地?冷抽了一口气,瞪大了水眸。

下一瞬,她留落入了一股熟悉而滚烫的怀抱中,而傅瑢璋粗重的呼吸声,带着温热喷薄的呼吸,也同步落入了她的耳中。

她心跳如?鼓,急忙抓住了不安分的大手,“那、那里涂过了,不、不用了……”

“是吗?”一直没沪出声的傅瑢璋,低笑了一声,埋首在她的颈旁,轻轻吐了吐音,“真不用了?”

嘴里是这样说着,手上动作却轻拢慢捻的,妘娇小脸涨红得厉害,带着微微娇怒,喊了一声:“王爷!”

尾音娇|吟颤颤,当真好听。

见佳人恼羞成怒了,傅瑢璋慢条斯理收回了手,将她身子扳过来,面向他:“好吧,不用涂就不涂了。”

猝不及防被?他转过身子,与他正面相对?,妘娇吓得急忙抱臂,护住了面前的风光。

与此同时,他收回手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轻轻一勾,她裹腰的鲛纱随之落地?。

这下好了,她护得了上方?,就护不了下方?,险些气哭了,情急之下踮了踮脚尖,捂住了傅瑢璋的眼睛。

不让他看,才是最有效的了。

温软暖呼的小手将他的视线遮掩了,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更明显了,她身上幽香淡雅的梅香裹着她房间内独有的玉蕤香,萦绕在他的鼻息,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圈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