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在这候着,你慢慢洗。”

怎么慢慢洗啊?妘娇欲哭无泪。

整个内室,就他们两人,虽隔着屏风,可他的存在感真的太强,让人无法忽视。

妘娇咬着唇不知道如何作?答,好在,见他没有再进来的意思,心稍稍安了一些。

她想快些洗,可她一动,水声的动静,在静谧的室内,显得特别的清晰,出奇地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洗着,动作自然也慢吞吞了起来。

听到这动静这么小,怕她着凉,傅瑢璋淡淡的嗓音又响起:“这般慢吞吞,是要本王亲自给你洗?”

“不、不是,我这就起来了。”

这人当真难以伺候,也?是他让她慢慢洗,现下又嫌她慢吞吞。

说着,妘娇心一横,也?顾不得什?么声响了,迅速洗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妘娇才发现,衣裳并没有放在净室里头!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她并不知道,透过紫檀嵌黄杨木透雕番莲屏风,可以隐隐约约见到了她白皙滑腻的肌肤、玲珑娇艳的曲线。

虽看不太真,正是这朦胧感更让人挠得人心发痒。

傅瑢璋的眸色已沉了沉。

偏偏又传来了她娇软绵柔的嗓音,娇滴滴的,带着几分娇怯与难为情的哭腔,“王、王爷,能递一下您一旁的衣裳给我么?”

傅瑢璋往身旁的案桌一看,确实放着一叠衣裳与一盒浮雕蕖花棱形脂膏瓷盒,最上头赫然在目的是一件海棠色肚兜。

傅瑢璋喉结微微一动,轻声道:“不能。”

“王爷!”妘娇急了,嗓音带着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