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反应过来的妘娇,眨巴着眼,“姑、姑娘,这是怎么了?那些恶人是……”

“他们是妓院的打手。”小姑娘秀娟削减的下巴努了努,不屑地道。

妘娇心下可怜小姑娘是不是被逼良为娼,担忧地问道:“为、为何要抓你?”

小姑娘撸了撸头上的乱蓬蓬男子发髻,“还能有啥,说我喝花酒不打赏呗!”

妘娇:“……”

“哎呀,不和你多说了,本姑娘有要事先走,谢谢姑娘仗义,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以后有缘再会。”

说着,往妘娇手里塞了一块东西,急匆匆走了出去,左右探了探,才猫着腰走了。

直到不见了那娇小身影,妘娇才回过神,低头一看,手上是金灿灿的金元宝!

有些傻眼了。

清月顺着妘娇眼神一看,也愣了。

这出手大方的,居然吃花酒不给赏钱?

妘娇不由得笑了笑。

这不过是一场小插曲,妘娇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逛了几家布庄,最后才折去了京都最大老牌玉器铺:琅悦斋。

琅悦斋的掌柜在敲打着珠算盘,听到门前的动静,掀眉一看,怔了片刻。

见到一个脸蒙轻纱的姑娘,聘聘袅袅而来,虽看不见面容,可一双如水杏眸,似一泓清水,盈波濯濯,清醇动人。

端凝美艳。

似一株人间富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