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王奇和魏三旦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可是跟在他身边十多年的老人儿了,一直以来对他是忠心不二,此番也是他特地派去监视白啸绉的
什么骗船逃跑,他陈暴混迹海上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分明都是这混蛋玩意儿为自己失责开脱的说辞
不过,手染无数鲜血的刽子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变态。对于陈暴来说,欣赏垂死之人的无力挣扎,再看着一点点希望被剥夺之时的绝望神情,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跪趴在地上的管事对自家三爷那残忍的性情,心里是一清二楚。但总得搏一搏,顶着上方不加掩饰的杀意,他硬着头皮接着说道
“小的知道,王奇和魏三旦他们都是跟着您的老人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些年了,三爷您怎么就知道他们心中没有起过二心他们跟白啸绉其实早就勾结到一块儿去了,就是想要趁此机会从三爷您的手中骗船骗人,然后去其它地方自立门户”
“还有后来后来那些小的又派出去的船绝对是被他们给蛊惑了,要不是一起跟着他们跑了,要不就是被他们给杀了三爷您眼明心亮的,一定能分清楚谁是谁非现在白啸绉和王奇他们还在外面逍遥,还请三爷您给小的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小的去把他们给抓回来”
管事的脑门狠狠磕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期待着陈暴能相信自己的话。
“应该都说完了”陈暴嘴角掀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现在,可以安心地上路了吧。”
明晃晃的刀光划过眼睛,底下的人一脸恐惧。完了
“报”突然外面响起急切的通传声。
锋利的刀口一下子停在了管事的脖子处。
“什么事”陈暴没好气地问道。
“禀三爷,大当家的和二当家他们急召您前去议事夹海湾那边传来消息官府此趟运输的货物被劫了,而劫他们的船上有三爷您手下大船的标记”
“什么”陈暴提着刀猛地转身,双眼怒瞪道。
“是,是真的得知此事后,大当家的他们很是生气,现在全部都聚集在一起,等着您前去给个说法”通传的人忍住颤抖的身躯,俯下头如实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