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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朝辞鹤见他进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婚前焦虑是很严重。

越初好生安抚了他一会儿,结个婚又不是谁抢你媳妇,怕个什么。

见着朝辞鹤脸色好些了,才又将言语单独叫了出来,

“你带些东西,给池导与季何生他们俩个也说一声去。灵龛前放挂鞭炮吧,让他们也听听响。”

言语没想着他这个时候还记挂着池怀寄与季何生,难免不感激,赶忙点了头,“我现在去。”

越初:“正好宋衷应该也要去祭拜我师父,你跟她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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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是有心招待宾客,但没人往他这边来。他琢磨了下原因,然后幽幽看向了应闲璋。

“是因为你吧。”

应闲璋摊手,他有什么办法呢。虽然天道不在他这儿了,但气场犹存,许多人就是想来越初这边叙叙旧,但碍于应闲璋也没人肯过来。

想想应闲璋这么些年,除了越初,竟然连个朋友都没有。

他们并未和任何人说天道已经不在应闲璋身上了,毕竟这对幺儿不安全。天道自己好像也没通知三界他被个奶娃娃挟持了。

这段日子一直过得格外相安无事。

幺儿不同于应闲璋,他是一点也不惯着天道。他就负责将其关在身体里,至于传达个消息这种事理都不理。多数时候是天道自己在做,也有些时候是让应闲璋去做。所以到现在应闲璋还是承担着一半天道的责任,只是不让天道跟自己身上乱转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