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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擅自就不记得了啊。

应闲璋凝着眉头,“你不是本就不愿承认是越溪信吗。”

“那是我!”越初吼他,“我愿不愿意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自己可以不承认自己是越溪信,却绝不许别人不承认,他就是堂堂正正回来的,越溪信的记忆就是他的记忆。

他不接受应闲璋以这种理由忘了他。

·

越初向前,裁风月出现在他手中。他用长刀挑起了应闲璋掌心,上面还挂着那枚戒指。

赤红色的戒指,与自己手上的那枚一样的戒指。

“你不是还喜欢吗。”

应闲璋当然是喜欢他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无他法,便将手中的戒指取下,低头看了看,然后狠心扔给了越初。

越初一手接过,当即将刀比在了应闲璋颈子上。

“你什么意思。”

应闲璋便再不言语,同时将眼阖上了,阻绝了彼此之间的一切交流。

越初手里紧攥着那枚戒指,几分苦笑后,他收回刀也将自己的戒指取了下来。

两枚戒指放在同一只手中,再一用力,只听着一阵清脆声,

两枚赤红戒指便这样一起碎在了越初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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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将分碎成几块的戒指扔到了应闲璋的面前,收了所有情绪。

“好。”

第113章 破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