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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都是咱们家的问题。不怪他们的。”

越初就算活着,也确实是背负罪孽回来的,他从心里不愿如此,谁会愿意背着人命活在世上。

宋衷:“不过倒也有帮着我们的,家里那些装着越初灵力的盒子,还是枝家给送来的。我本是想将越初记忆中关于枝家雕刻技术那部分还回去的,但找不见,可能是提纯时被分离出去了。”

“好在枝家也懒得计较这事了,说是虽然记忆没了,本能却还在,靠着家里留下的书,现在已经又学得差不多了。”

“咋办呀,咱们家真的是罪孽深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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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家中但凡能出力的都在出力,便是沈赤也回家找沈春风商量法子。

只有言语被祁宴强行扭送回学校念书了,“添不上忙也别添乱,越初消失你也消失,对外又指不定猜测什么。回去之后该和媒体说什么话你自己掂量着。”

“哦。”言语不情愿地答应了。

祁宴才不管他情愿不情愿,但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想起越初最后托付自己的,心下还是觉着麻烦。他师父嘴上说要他轻松些活着,然后做的事就是把他所有不放心的都交由自己打理,是他师父能做出的事。

“他这一走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他若真百十来年不回来,你是觉着自己还能等到他吗。”

言语本就不愿想这些,祁宴还非给他说,他已经因为自己帮不上忙很难过了。

性格太像的人相处起来会很累,祁宴今天也算是见识过了,但毕竟是他师父留给自己的,他也还算好性子了,“你安生过日子,他给你铺的路本也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你造化,往后日子过得不会太差。”

可言语心思哪在这儿,所有人都在为越初奔波,反倒只有自己跑出去做其他事。就好像自己永远都不会被接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