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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了祁宴出来,应闲璋本想同去,但还是被越初留在了屋里。他想和祁宴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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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未走远,就席地坐在了屋门口的台阶上。祁宴觉着冷,便又回屋取了件衣裳给越初披上了。

“我看看手。”越初与他说道,他记着祁宴掌心也受了伤。

祁宴将手递了过去,“你又看不见。”

“小时候也没见你顶过嘴,这会儿倒是学会了。你管我看见看不见。”

越初只是看不真切,模模糊糊还是能看得到一些。祁宴的掌心只是被纱布简单包了下,现在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他琢磨了下,然后吹响了哨子。

就三秒钟的功夫,门被撞开,应闲璋扑到他面前,“您吩咐。”

越初没忍住笑出来,“去拿伤药过来吧,他手上的伤没处理。”

应闲璋还以为什么事,开开心心着就去了,反正伤的不是他媳妇,谁媳妇谁心疼去吧。

应闲璋将药放下就走了,也不多去管他们师徒两个的事。到底解铃还须系铃人,祁宴能不能走出来,都得看他们两个自己的造化。

越初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后,将药递给了祁宴,“我也看不见,还就一根胳膊了,你自己来吧。”

祁宴也听话,就像小时候那样听话,解开纱布便将药膏涂抹上去。只是这期间谁也没说话,祁宴一时觉着尴尬,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