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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想象的那么心胸宽广嘛。”

越初没想着言声彻是绕了一圈来宽慰自己的,“我凭什么心胸宽广啊。”

言声彻:“对啊,你和他说啊。你又不告诉祁宴,还自己瞎琢磨,又自己离家出走,怎么样,被人抓住了吧,回不去了吧。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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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这边日子过的不算差,但家里那群人已经急疯了。

“手机也没拿,药也没装,昨天雨还下那么大…”宋衷实在是着急,“多大了还离家出走,不想跟家里过给他买套房出去住也行啊,平白无故人没了算怎么回事。”

家里只有宋衷和应闲璋,其他有一个算一个能出去找人的,都出去找人了。

应闲璋也愁,但没有宋衷那么急。不可能有他们都找不到的人,如果有,那一定是越初被谁藏起来了。

他和越初一脉相连,虽说是不知道越初现在在何处,但知道越初定然是平安无事的,如此倒也稍稍安心。可宋衷说得对,这出去一趟,其他都还好,唯独没拿药,到时候身子疼了便只能忍着…

宋衷:“祁宴再回来了,赶紧让他给楼下的那些东西处理了。”

应闲璋:“他下不了手的,还是我去吧。”

宋衷看向他,“那可是越溪信的灵力。”

“都什么时候了,越初能好端端的就行了。”应闲璋无奈,“说到底不是他自己不自洽,是我们都没好好考虑过这件事。不对,是你们,我已经决定了,越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愿意接受自己是越溪信就去接受,不愿意就算了。”

宋衷和应闲璋的想法是差不多的,她不会逼迫越初的,“那总要他自己转过这个弯才行,不然就算我们都无所谓了,他自己也会一直带着这个负担拧巴下去的。”

应闲璋:“我们劝是没有用的。他现在对着我们已经带着些敌意了,只能等着天上掉下个好心的外人来劝他了,或者就安安静静等他自己开解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