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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你师兄一句话都没说。”

雪渺:“他瞪我了!他就是凶我了!”

越初觉着他俩之间的恩怨纠葛应该是这辈子都抹平不掉了,但说到底都是雪渺招惹的,祁宴是真懒得理他。可再细究,那就是越溪信惯出来的。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问题,自己当年就不该养他们俩。

越初好笑着去了湖边,对着祁宴伸出了手,他也不动,就这样凭空举着。

祁宴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师父放在自己身前的手,鬼使神差得他就握了上去。

越初就知道他这徒弟一贯是听话,心下稍微有些小愧疚,但丝毫不妨碍他顺着这个力就给祁宴拽湖里了。

“你多大了。”祁宴就知道是如此。

“过完今天就二十四了!”越初倒是开心,丝毫不在乎祁宴说他幼稚。他在水里打了个滚,看着那边应闲璋对着张开双臂,自己游着就往人家怀里去了。

祁宴看着他师父开心,自己便也开心,但还是对自己被迫入水这件事很是执念。

如此下一瞬间,就传来了雪渺的哀嚎声——

“尾巴根!尾巴根!疼疼疼疼!祁宴你混蛋你别掐我尾巴!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尾巴呜呜呜呜!”

第98章 攀岩。

从湖中出来, 各自换好干净衣裳,一行人再次整顿出发。

“别拍了,你想要哪个我回去给你移植一盆行吗。”越初强行给却导拖拽了出来。

“那能一样吗。”却福还留恋于方才的小天地里, “说真的,我以后能来这儿取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