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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哪句话惹着他了。不想就不想,怎么还生气了啊。是我最近太纵着他了吗,脾气已经这样了?”

越初倒是没生气,他就是想不通。

反倒是旁边应闲璋,“哪有你这样的。”

越初一脸不可置信,甚至没像以前那样直接怼应闲璋去,只是很真挚的问他,“还真是我错了?”

“也不是说谁错,那孩子性子本来就执拗。不是我说,跟你沾边的有几个算几个,性子都一个比一个拧巴。”应闲璋说得诚恳。

越初:“不重要,说言语。”

“他已经看到了凡人和神明的不同,就算他只是普通人,如今也已经是半只脚在我们这个世界了。凡人一旦来了,心性上就很难再离开了。”

“你不在了,然后祁宴也走了。那他呢。他被迫和这边的世界有了联系,你们一个一个都走了,谁来管他呢,他和这个世界就又没什么牵绊了。可他已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他就不可能平淡接受再被扔出来这件事。”

“那孩子摆明了就是不想离开,尤其是他现在还有个妹妹在这边绊着他。你给他个公司有什么用,他心思早就不在现世了。一里一外说出来,反倒像是你马上就不要他了。”

越初认认真真听完了应闲璋说的,然后便叹了声,“那说到底,反倒是把他带到这个世界的我的不对了。”

应闲璋说得没错,越初确实没预料到这样的后果。

应闲璋:“你没错,只是他已经回不去了。”

第89章 公演。(

对于言语的事, 越初想了想可能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但他再想想也还是没同言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