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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然后,我又不是他。”

言声彻咂摸了下,那这故事的意义是什么。

他不死心,“你真的不是那棵树?”

对方还是摇头,“不是。”

他回答得很是磊落,言声彻除了相信竟然也别无他法。但还是由衷觉着,他就是越阳夏。

“啊,多么畸形而扭曲的爱意。”言声彻感叹着,“你想让你师…他师父回来?”

男人犹疑了会儿才是点了下头,“大概是吧。我不知道想不想,但他必须要回来。”

言声彻并没有从对方话语里听到对越溪信或是越初的爱意,复活越初就像是一种执念,而他自己好像都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

如此想着,言声彻又试探着问他,“那你和越阳夏是什么关系。”

男人兀自沉思了会儿,没有回答,反倒是跟着重复了一遍,“…我和越阳夏是什么关系。”

言声彻:他不是被洗脑了吧…

“好了好了不想了,来做吗,反正我衣服都脱了。我会照顾一下残疾人的。”

·

言语在第二天就收到了言声彻的电话。

“嗯…我不过去了。”对面的人这样说道。

言语有些错愕,“可是——”

“在哪都一样,我在这边挺安全的,他不会对我如何。”言声彻如实说着。

言语不甘心,“但你的身子…越哥说你不能再用那个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