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让他们越过我,去看越溪信。”
他不想做个装着越溪信的壳子,他并不介意完成那些人让越溪信回来的愿望,但又不想他们只看着越溪信,也至少将目光分给自己一些吧。
小春风了然点点头,“那的确是他们的不对了。”
越初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那些记忆里,我看到最多的就是他们师门情谊,越溪信若能回来,自然是好事。便是回不来,若是我能活着,装作是他们师父回来的样子也无妨。”
越溪信的灵力与记忆是不能忽视的,越初对待那几个孩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哪怕雪渺就是一心只当自己是他师父,越初也从未在乎过,甚至并不准备同雪渺解释这个中关系,只看着那孩子依然能开开心心的便好。
就算是祁宴,自从知道他执念重,也多是想着如何能安抚,哪还犯得着去刺激他说越初就是越初,越溪信再也回不来了。
除了应闲璋。
“哦…”小春风明白了,“所以还是应闲璋那一关过不去。爱情果然使人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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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记忆回来后,越初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和应闲璋的关系。
就算他是越溪信造出来的,就算他和越溪信心思品行各方面都差不多,唯独一件事不同,他无法像越溪信那样对待应闲璋。
他习惯了享受应闲璋的照顾,如果有一天应闲璋如同记忆里那般再对他置之不理,越初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任谁的爱情里,都不可能掺杂进第三个人的。
他可以在师门那里接受自己就是越溪信,但不能在应闲璋这里自欺欺人。
沈春风:“为什么不开诚布公谈谈呢。”
越初幽幽看过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