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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向来也没违逆过他,便是他想私下同祁宴谈谈,此时言语上也只能多顺着他。

越初靠在池壁, 侧头看着旁边的应闲璋,又看向他颈上坠的那枚赤红戒指。少看了会儿, 他便挑弄般的伸手拨弄了过去。

应闲璋当即吞了吞口水,僵着身子任由越初把玩。

越初手向下移,指尖旋转着轻点在对方心口疤痕处,指腹处传来有力的跳动,再抬头时便瞧着了应闲璋滑动的喉结。

想想他还是第一次见着应闲璋为这种事窘迫, 毕竟印象里应闲璋一直挺没皮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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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午饭越初没吃,泡过汤泉出来又说自己困了,应闲璋便只好先哄他睡下。

“我们不是来这儿找万生相的吗。”应闲璋抱着睡熟的越初,同屋里其他人说道,“东西呢,再找不着你们真的给我劈了吧。”

宋衷:“可以考虑。”

朝辞鹤:“我在这儿这么些年,四处不说了如指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心里也是有数的。哪有你们要的东西。”

雪渺:“可白泽说的是这边啊。山上的林子,总不能一棵树一棵树问过去吧。”

应闲璋:“一棵一棵问过去,能问到都算好的。”

屋里又弥漫起消极气氛,除了应闲璋轻拍着越初的声音,谁都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一并沉默了会儿,还是应闲璋打破了寂静——

“我先说好,若是他最后真疼的受不了…我不想他没日没夜这样疼着。到时候我可能会——”

宋衷:“能理解。但祁宴肯定不让。”

“轮得到他吗。”应闲璋难得有了些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