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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闲璋不懂他说的什么,他与天道本就一体,从未想过他说的这些,谁是天道从不重要,他与天道的使命本就都只是维护三界秩序罢了,“我也无情。”

越溪信低头笑笑,竟是在他面前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下,再褪贴身小衣时——

“出去。”

应闲璋抬掌,一道劲风直接将越初连人带衣裳吹飞出去,直吹到百丈开外。

越溪信口中含血挣扎起身,还欲再向前,却被半步外的屏障拦住了,试探了下,的确不是自己能打破的。

如此悻悻穿好衣衫,暗自咬牙。

“等着我啊!我下次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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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一边听着故事一边跟着笑,“你以前这么硬气的吗。”

“啊…谁还没年轻过嘛。”应闲璋见他并未抵触,便也跟着笑起来。

越初:“他后来又去了?”

应闲璋想了想,“不仅去了,还住下来了。”

越初心下许是有些暗喜的,比如应闲璋这狗腿子模样是只在自己这里的。但又有些割裂,比如万一自己和越溪信就是同一个人,那应闲璋两世的性格反转多少就有点毛病了。

应闲璋看了看时间,“好了好了不早了,今天的睡前故事就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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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越初睡下,应闲璋却始终睡不着,早些年的记忆一旦被勾起来,便是无论如何再也抹消不掉的。

他和越溪信一同住了十二年,虽然用了十二年越溪信也没让应闲璋答应自己救他徒弟。但让应闲璋现在想想,倒还不如那时帮了他,何至于有今天这些事。又何至于牵连个越初进来。